第65章 一人之下(2/2)
魏禹不以为意,温和的说道:沈炼踌躇片刻,点头道:
但整个大乾天下,谁不知魏禹之名?
魏禹微微一笑:
凭他这个臭棋篓子的手艺,想都不用想。
魏禹的声音淳厚,儒雅随和,淡笑看着沈炼。
话入正题,总算是有个好结果。
“禀魏公,这些案子破获,其实有些幸运,当不得什么无错无漏。”
“除了宝瓶寺,你还有没有来自别处的帮助?”
“不错,在我所见暗谍之中,我愿称你为第一人!”
徐啸点点头,轻拍沈炼肩头示意放宽心。
“好了,不说这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再不会有了。咱们言归正题,还是说说舞伎和使节团的事。”
“并非一次,而是两次。是有心人在试探你,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沈炼并非首次听到这样的询问,早有腹稿,回答道:
当时只是文弱书生的魏禹,力挽狂澜,单人匹马背着熹帝杀出重围。后来援兵得救,而魏禹自腹下骨血全毁,即将身亡。
“你不必拘谨,不用称卑职。我只是内务太监,也管不了你这暗谍。直称你我即可,无人知道我来此地。你也就当是见个教书先生说说话。”
魏禹却只是淡淡道:
“启禀魏公,卑职是个粗人,不怎么懂下棋。”沈炼赶紧说道。
传闻魏禹少年神童,其后一路乡试、会试、殿试步步高中,状元及第。被皇帝钦点文华大学士,陪君侍读。
魏禹成为魏公公之后,居然弃文学武,苦修锦衣卫武夫之道。十年时光,从九品向上晋升,一步一个脚印,直至攀登到四品绝巅!
“好,多谢魏公。”
魏禹虽然如此说,但脸上笑意已是隐去,淡淡道:
“禀魏公,是宝瓶寺的济慈方丈相助,我才能如此顺利。”
“我查过她们的舞蹈,是来自南疆的一种祭祀古舞。也查过所谓的‘螟零散’,同样是来自南疆‘亘古棺陵’的一种上古蛊毒。”
沈炼立即诚恳答道:
沈炼当然是知道两次,但心里却是莫名其妙。
“那就开门见山吧,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问明白便走,你知道什么便说,我听听而已,没什么出奇。”
沈炼暗自松了口气。
“试探?试探我什么?”
即将面对这位传奇的大人物,沈炼的心中感慨万千,走进亭内,拱手致礼:
如若结局如此,还称不上传奇故事。
“你有没有想过,福王宫王督公的养女夜姬,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杀你?”
“第一起贡品案,嫌犯费钰青是个盗亦有道的人才,没什么阻碍便交待了贡品下落,后来此人还成了我的属下。”
沈炼拱手谦虚道,“以上种种,实因幸运。那些案犯其身不正,再才被我趁虚得成。”
“不得不说,这些南疆女子,确实是有异域风情。编舞也有独到之处,令人耳目一新。”
沈炼的心里又一次喀噔。
“不必多礼,坐吧。”
此刻在亭内。
沉吟之后,魏禹又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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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查到洪伯通传讯尸雀?又怎么查到尸雀背后的主人是南疆五品蛊修?又怎么追到南诏使节团?”
“魏公要见你,你知道什么便说什么,无须隐瞒。”徐啸低语道。
沈炼暗自平复心情,举步向凉亭走去。
“会下棋吗?”魏禹淡笑的问。
沈炼毕恭毕敬地回礼,坐在石桌旁。
“是魏公公?”沈炼赶紧低语问。
“我得到消息后,亲自以宫中身份,接待了进京的南诏使节团。并且,我提前见到那些舞伎,大约是九十人。”
“最后岳碣总督之案,其实我只是赌她的疑心病。徐大人事后也有分析,若不是她心中有愧,不敢照镜,我也拿她没办法。”
魏禹说到这里,话锋又再一转:
“但是古舞也好,古毒也罢,两者之间并无关联。距离太后寿诞还剩七天,如今毒物何在犹未知。”
“即使古舞在寿诞上进行,万目关注下,又能起什么作用?如若是你,比方你动手谋划,你会怎么做?”
沈炼念头一转,问道:
“魏公,那批贡品呢?在不在宫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