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给容昭丢脸真开心|俩不要脸的去赴宴啦(2/2)
“……”心中默念“我丢的是魔主的脸不是我的脸”,谢予安故作不知,牵着身后呻吟里带着颤音似乎又在笑的容昭,昂首挺胸往张缘指的座位去。
张缘表面上客气,但指的座位倒理所当然是个偏座。想来这修合欢术的散修能进这筵席会场已是昆仑山兼容并包大发慈悲,什么主座贵宾自然是不可能了。偏席一角已经坐了两个人——严格来讲也不是两个人,而是端坐席中的潘修士和脚底下跪着的淫犬阿亭。
昆仑筵席,阿亭也自然披了雪帛般的轻衣,白衣下面隐隐亦有金光,稍稍一动,便是一阵铃铛轻响。
谢予安心下叹气,心想自己看起来与这潘修士实在很有共同语言,倒不怪昆仑管事的处处把他们安排在一处。他只得木着脸过去与那姓潘的打了个招呼坐下。
谁知,今日这潘修士却一改昨日的好脾气自来熟,只一个人僵直地坐在原地,连脸都未转,小口小口啜着清茶,又取了个灵果低头啃着。
谢予安心下多少有些奇怪,刚想再细看,胯下隔着衣袍顶起的部位,忽被什么物事又湿又热地一舔。
谢予安猛地一激灵,浑身汗毛发炸——钻在桌子底下厚颜无耻地做出这种事的,除了那位天下无敌的魔主大人,还能有谁!
看来容昭先前在房内说的那句话确实算数——“在昆仑山上,我还能陪你玩一会。”这魔主确实倒还装狗玩得入戏。
谢予安浑身发僵,有心想小声哀求容昭出来,谁想,身旁另一侧竟又有修士落了座。
那是对衣饰都算得上清凉的男女,二人肩并肩手挽手简直浓情蜜意。腰若灵蛇的女子原要往谢予安身旁坐,稍微瞄了一眼这边景致,十分为难地“哎呀”了一声,转到男修士身侧去了。
——你看看,身边这也是修合欢术的吧,人家两个人甜甜蜜蜜双修多好!干嘛非得用锁链栓狗!
谢予安近乎手足无措,又见旁边那男子把女修护到身后,面有不虞地道:“兰宗主,这狗无事乱发情,竟也不好生管管?昆仑山清净地方,筵席上也如此,有点不成样子了。”
谢予安被教训得满脑袋冷汗,手上锁链下意识地收了收,想把容昭扯出来。
“啊…啊嗯…疼……”容昭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娇软中杂着痛音,头颅却仍旧往他硬得不成样子的胯下凑。鼻尖扫着他把金袍顶出一小片湿痕的龟头,直直痒进心里去。
“…出来。”谢予安意识到了拉锁链便是扯他哪里,听他喊疼,简直脊背发僵,说出口的话看似是命令,倒简直是哀求。
“唔…狗湿透了,宗主摸摸就知道…”容昭的唇抵在他胯下,小口小口地喘,热气一口口喷在他挺立的下身,声音酥得像是浸透了蜜糖。
——如果换了先前那个“兰宗主”,此刻会怎样?
大约是管他喊不喊疼——反正那呼疼大抵也是假的。扯着锁链一把拖出来,再狠狠给他几下挞责?虽不愿回忆,但在昆仑山脚,那“兰宗主”与半裸淫犬在桌边进食时的情景却一幕幕在谢予安眼前闪现。
…容昭是当真与人玩惯了这些的。
他甚至…是故意想要旁人注目在他身上,露出鄙夷嫌弃的目光。
这绝不能简单地用“好玩”二字解释。谢予安羞窘之下,又多少带了些憋闷酸涩。
…容昭屠了红绡宫后,便成了饺子汤里呼风唤雨的魔主。而那之前呢?
没有人会毫无缘由地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赤着身子、戴着一身扯扯就痛成一片的淫具当狗。
虽下腹按不下去的性器还抵着衣袍,被容昭的吐息舔弄磨得浑身发躁,只是想想“红绡宫”这三个字,谢予安就觉得自己的思绪沉入了一片杂乱不堪如荆棘缠绕的黑暗。
传言中,容昭把红绡宫屠了个干净。当年的混沌地带鲜血横流,惨呼哀嚎响了三日三夜,一池污血数寸之深,照得出人影。
云麓山灭门的那天晚上,那些魔头说要活捉,容昭绝不可能幸免。…那十三年,他一直在红绡宫里面吗?…弟弟谢易呢?又如何了?
他们…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心知容昭并不想与他多讲一句往事,谢予安长长吐了口气,一咬牙,伸手绕住容昭头发,将他硬生生拖出来,拖在自己身侧。
“好好跪着!”谢予安哑着声音,手里紧紧缠着满把微凉青丝,在周遭诸人投过来的如芒刺般的目光中,心里只觉得一股异乎寻常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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