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炮:C成男人专属勾八套子,水声噗嗤,玻璃房摇椅lay(1/2)
在那次盛大的宴会之后,王韬又带着栗澄和Gadiel玩了几次。也不是每一次几人都会搞到床上去,有时只是单纯地坐下来喝个下午茶,有时一起打个马球出海钓个鱼,偶尔打个飞的去看个秀。
栗澄长得好,还没有茶气,和名媛圈那些婊里婊气的gay有着天壤之别,非常合Gadiel的心意。
Gadiel俨然将橙子当成了自己的好闺蜜,价值几百万的古董手表说送就送了,只要栗澄多看一眼的东西,二话不说就买了下来硬塞到人手里。他甚至致力于给栗澄找一个更加可靠优秀的伴侣。
用Gadiel的原话讲:Tao这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他们商人都是虚伪和自私的资本家,没有真心。橙子,你值得一个更好的。
栗澄没有告诉Gadiel他和王韬并不是正式的恋爱关系,甚至都称不上炮友,毕竟王韬是实打实付了钱的。即使他只是出来陪Gadiel逛个街,王韬也会以帝豪少爷出台的标准支付栗澄的出场费。
“啊,我认识匈牙利的王子乔尔吉,他人不错。但是王室规矩多,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但王室也不可能允许出现一个男王妃。唉,我可舍不得让你去给别人当地下情人,王子也不行。Pass,pass!”
Gadiel亲亲热热地挽着栗澄的手臂,嘴里滔滔不绝地吐槽着他认识的那些单身男士。
他穿着秀场里才会出现的高定设计,脚上踩着一双颜色鲜艳的高跟鞋,手里还挎着别人拿钱也买不到的限量包包。如此抓马的打扮在国内算得上奇装异服了,但是配上Gadiel那自信张扬贵气傲娇的模样,路人只以为是哪个明星拍杂志,纷纷驻足拍照凑热闹。
两人身后还跟着五六人,有司机,有助理,甚至还有专门的保镖和摄影师。除了负责给Gadiel拍摄vlog的摄影师,每个人双手都拎了七八个袋子。一行人声势浩大地走在路上,很难不吸引人眼球。
Gadiel就像一团火,活得热烈又肆意,和栗澄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栗澄不喜欢被人围观,但一旁的Gadiel却早就习惯甚至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
“我还想到一个人,你一定听过他的名字。”Gadiel凑近栗澄耳边神神秘秘道。
栗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顺着Gadiel的话问道:“哦?我认识?”
Gadiel的倾诉欲被满足,压低的声音里面难掩和好闺蜜讲八卦的兴奋:“A城应该没有人不认识他吧。秦岸,首富秦家。”
“秦岸。”栗澄咀嚼着这个略微有些耳熟的名字,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
“秦华嵩你肯定知道吧?”
栗澄点点头。他在读小学的时候秦华嵩就已经是全国首富了,这么多年过去,秦家依旧屹立不倒,稳坐首富之位。
“秦岸可比他爸低调多了。去年的胡润慈善榜榜首就是秦岸,以秦氏集团名义捐了200个亿,但他却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我在巴黎一个晚宴见过他,你别看他快四十了,但长得好帅,气质好硬,简直就是行走的大总攻,圈中天菜啊啊啊!”
Gadiel说着就激动起来,摇着栗澄的手臂发出一阵尖锐的尖叫声。跟在后面几人面面相觑,但很快就见他们老板放轻了声音凑到栗澄耳边讲起了悄悄话。
“好橙子,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脱光了衣服钻人家床上去了,结果被秦岸撵出来了。当时我身上可真的是一丝不挂,成了当晚最大的笑话,为此我逃去美国躲了两年才敢回法国。”
“你不记恨他吗?”
“那两年我每天都在诅咒他阳痿。不过没得到他的肉体确实是我的遗憾。”
栗澄捂嘴轻笑:“那你还想把他介绍给我?”
“哈哈,你帮我将他睡到手,然后再狠狠抛弃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栗澄没有将Gadiel这些俏皮话当真,他只是想起那个在张家游轮上惊鸿一瞥的男人,看着确实不好接近的样子。
“我再告诉你个八卦。秦岸老婆最近在和他闹离婚呢!”
“他结婚了?”
“是啊。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呢!不过秦岸的性取向应该更偏向男性,他的情人全都是男的,不然我也不敢去献身。豪门嘛,大多都是政治联姻,没有感情的。尽管如此,秦岸比王韬的段位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你若能跟了秦岸,不会吃亏的。怎么?你嫌他老吗?”
“没有。”栗澄真诚地摇头,他欣赏甚至崇拜像顾腾那样有阅历和涵养的成熟男人。而秦岸站的只会比顾腾更高。
只是Gadiel刚刚明明说过不舍得自己去给匈牙利王子做地下情人,现在却又鼓吹着自己去给秦岸当外室。看来是真的对秦岸念念不忘啊。
“其实秦家还有个小儿子,但是从来没公开过,应该比我小几岁。嗯......和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吧。他似乎比他哥还低调,我没在任何私宴上碰到过他。如果你遇见姓秦的,可得好好把握哦,说不定就是首富家的小公子呢!哈哈哈。”
尽管知道Gadiel在开玩笑,栗澄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秦书澈,他那阳光开朗有时还带点憨傻的大男孩,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豪门中长大的。他又自我否定般摇了摇头。
“哎呀,那句老话叫做什么来着?那个说谁谁,谁谁就到!”
“曹操。”
“对对对!”
栗澄顺着Gadiel的视线看去,就看到王韬靠在车门旁,噙着笑望着他们,不知道已经观察了多久。
男人今天开了一辆低调的辉腾。
Gadiel看了一眼就嫌弃地撇开脸。他招呼助理把给栗澄买的衣服鞋子放到了王韬车上,又和栗澄亲亲热热道了别,最后冲着王韬哼了一声,就扭着屁股钻进了自己的保姆车里。
王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这祖宗,无辜且无奈。
他今天就是专门过来接栗澄回王家过夜的。
合作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来找栗澄上床。毕竟栗澄好看又好肏,王韬一下子还真找不到替代品。
“Gadiel挺喜欢你的。”刚巧遇上一个漫长的红灯,王韬有些没话找话道。
“嗯。”栗澄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便又没了下文。
“啧,你以前跟着凌轻寒的时候也这样吗?”栗澄过于冷淡的态度还是惹恼了男人。
栗澄的视线从窗外的景物收回,转头认真地看着男人问道:“怎样?”
“明明是个给钱就让肏的婊子,偏偏作出一副清纯高洁的模样。你对每个金主都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吗?”
话很难听,栗澄垂着眼没有回答。车子里又陷入了沉默。
瞧!又不说话了。每次被欺负了就敛眸垂眼一副无辜乖顺的样子,让人看了又心软又愧疚。
既不像那些依附男人的菟丝草,缠着金主要钱要车要房;也不像是被强制爱的贞洁烈妇,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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