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炮：大叽叽被泡发，堵在X口拔不出去（1/2）

汤浩拿起相机拍下了栗澄溅满精液的脸。

栗澄还在意犹未尽，裤子都脱了，男人却没有干进来，孬种！现下欲潮退去，他也懒得再废话，拾起裤子穿上，软着腿就要离开。

汤浩见栗澄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把人扶住，“小心！”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亲昵。

栗澄推开了男人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汤总请自重。”

汤浩差点被气笑了，明明两人刚刚才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呢！

他想追出去，突然想起存满艳照的相机还放在里面，匆忙间只能对栗澄保证道，“模卡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我会叫Linda多关照你一些，有合适的活立马联系你。”

栗澄不置可否的模样，冷谈道谢。和其他出卖身体换取资源的人不同，他愿意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仅仅是因为身体需要罢了。

汤浩并没有托大，没几天Linda派给他一个普通新人接触不到的任务。天后苏绮要拍新歌MV，特地通过汤浩这层关系找到了享誉全球的金蛙奖摄影师埃里克斯来掌镜。汤浩和埃里克斯是师兄弟，一直都有联系，埃里克斯这次也算是给师兄一个面子才答应了下来。

MV涉及到十几个群演，戏份或多或少，在消息对外公布之前，所有坑位都被内定了，多是各大娱乐经济公司的新人。汤浩也分得三个名额，除了栗澄以外，其余两位都是公司的大模特。

栗澄甚至对平面拍摄都还一知半解的，就被推了过来，不过他做事态度认真，学习能力又强，分配到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勉强还是能够应付过去。

没轮到他们拍摄的时候，栗澄一直在细心观察着现场各工种是如何配合分工的，别的演员是如何演戏，整个拍摄进程是如何推动的，他的大脑高速工作着，别人在谈论八卦的时候他却在学习如何拍摄制作一支MV。

苏绮作为主角，当然是栗澄重点关注的对象。他发现苏绮这天后确实名副其实，得天独厚的嗓音特点，极强的专业能力，加上精益求精的工作态度和敬业精神，活该她长盛不衰。更加令人嫉妒的是苏天后长相美艳，甚至有很多名导都向她抛去橄榄枝，邀请她跨界去演电影。

果然苏绮拍完一个镜头后就跑到了导演监视器后面看回放，埃里克斯身后跟着个翻译，两人时不时交流几句。距离太远，栗澄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收回视线，才发现身后几个小演员正在讨论苏绮。

“天后不愧是天后哇，那气质，那气场，那排场，啧啧啧，什么时候我也能到达那个高度呀！”

“你做梦呢！我才不像你这么好高骛远，我只求能够早日当上女主角。”

“怎么就做梦呢！天后今年28，我才18，只要我努力，十年一切皆有可能！”

“切！娱乐圈谁不努力，有些人就是命中带火，非红不可！不过话说回来，苏绮这么漂亮，年纪也差不多了，怎么都没有半点绯闻啊？”

“诶诶诶，这个我知道！”

“真的吗？快展开说说！”

“我也是听老板说的，人家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圈内顶流，都谈好几年了。”

“谁啊？谁啊？是我想的那个人吗？FGY？”

“才不是呢！不是流量，是实力派，影帝左榭鞍。”

“真的假的！”

“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你少造谣了。两人这么红，如果交往好几年，怎么可能连点捕风捉影的传闻都没有呢！”

随着情绪的激动，几个女生的声音越来越大，栗澄听了满满一耳朵。他勉强也算左榭鞍的事业粉，更确切点说是影迷。左榭鞍今年也快三十了，谈婚论嫁都挺正常的，天后配影帝，挺好的。

大概是苏绮和导演意见有了分歧，场务过来说中场休息半小时。

栗澄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在门口看到了有个探头探脑的身影，等人走近了，他才认出是好久没见的李嫣然。

李嫣然死皮赖脸地跟着秦书澈出去玩过几次，也因此认识了几个秦书澈哥们儿的小情人，其中有个小明星每次来都打扮得非常时尚靓丽，她就巴结了上去。每个女生大概对娱乐圈都有迷之向往，李嫣然也经常会做做不切实际的梦，所以这次知道小明星要来录制天后苏绮的MV，她求了好久又送了许多礼物才得到一个来探班的机会。

李嫣然带了几十杯奶茶过来，想要在导演面前露个脸，可惜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小明星只是娱乐圈里面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小艺人，平时就靠吸富二代的血才勉强维持体面。工作人员也只把李嫣然当做是苏绮的一个助理，这顿奶茶自然算在苏绮头上。而苏绮和埃里克斯更是全身心投入在工作里面，压根不会去注意这些虾兵蟹将。

李嫣然想混进这个圈子，一杯一杯亲自给演员们送过来，可惜她马屁拍到马腿上，奶茶热量高，都是一群靠外表吃饭的少男少女，压根没几个人领她的情。她心里快气死了，表面上却还装出一副理解的样子。

她看到栗澄的时候，明显僵了好几秒，仿佛是在怀疑自己看错了，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发现并没有把人眨走。花了好一会儿，她才把面具戴上，欢喜地叫道，“小橙子，你怎么在这里！”

周围的人都看向栗澄，栗澄点了点头，却没有答话。

李嫣然状似亲热地坐到栗澄旁边，她把奶茶递了过去，话里话外却在打听着栗澄是如何得到给天后拍MV的机会的。

栗澄没有拂了李嫣然的面子，接过奶茶放到一旁，“朋友介绍的。”

“哪个朋友啊？”

“你不认识。”

“阿澈说你回家了，我们去C岛玩的时候我还说让你也一起呢，但阿澈却说想和我单独出去，你不会生气吧？”李嫣然拼命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其实秦书澈放了她鸽子，说好要去C岛，却因为栗澄说没空，这个计划就不了了之了，这让她怎么能不讨厌栗澄。

栗澄没理她的茶言茶语，李嫣然自说自话也觉得没趣，轻哼一声去找那个小明星“好姐妹”了。

栗澄看着李嫣然笑得花枝乱颤的做作模样，吸引了几个男生围在她身边，一群人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啥，他有些气闷，秦书澈这傻狗到底看上李嫣然什么。

幸好场务立马叫了他们过去，栗澄收敛心神，跟着投入工作。

所有演员都围了上去，李嫣然孤零零地坐在休息区，显得非常格格不入。她看着远处栗澄比女生都好看的脸以及那一身鹤立鸡群的气质，妒火蔓过全身。大半年过去了，她和秦书澈的关系始终没有更近一层，她只得到一个女朋友的头衔，既没有得到秦书澈的身体也没有走进秦书澈的心里。

对秦书澈来说，她就像是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还是倒贴上去的。以前她觉得秦书澈肯给自己花钱是因为喜欢自己，现在她明白了，那更像是在打发自己。其实秦书澈多次委婉地表示两人不适合，是自己又哭又闹才勉强保持了这段单方面的感情。

李嫣然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秦书澈对栗澄特殊的感情，但她不能也不想说破，如果她可以拔掉栗澄这根毒刺，打破这道横亘在自己和秦书澈之间的城墙，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嫉妒腐蚀了李嫣然的心，她突然有了个念头。

栗澄跟着大家站在一旁围观，他看着摄像师拿着斯坦尼康拍一个一镜到底的画面，心中有几分好奇，看得好不认真。

现场正放着苏绮的新歌，李嫣然慢慢踱近的脚步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完全覆盖。

栗澄正看着斯坦尼康摄像师流畅的走位，突然身后一股力道把他猛地推了出去，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撞上了摄像师，两人齐齐摔倒在地上，现场乱作一团。

“Whatthefuck！Whoishe?”埃里克斯冲了过来，他带过来的IMAX摄影机已经被摔在地上，高昂的镜头上面有了好几道裂痕，埃里克斯心头在滴血。

“Shit！”他指着栗澄，怒不可遏道，“You！Getthedamn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