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炮:双龙入洞,被彻底打开(全程)(1/2)
栗澄有些搞不懂周启明这个人在想什么,刚刚残忍地将带刺的骨头插进自己体内的人是他,现在温柔细致地给自己做清理的还是他。
灌肠工具是事先准备好的,500cc的药水被慢慢挤入穴道里面,明明是温热的液体,栗澄却觉得很烫。药水滑过肠壁破损处时,栗澄痛得战栗起来,周启明轻轻拍着栗澄的背部,像是充满了心疼,“忍一忍就好了,这药汁有消炎修复的作用。”
温温热热的液体顺着肠道往里,栗澄习惯以后竟也觉得舒服,像是潺潺溪水在顺着肠道壁流淌,只是等周启明拿肛塞塞住穴口,堵住在肠道内横冲直撞的液体的时候,栗澄再也说不出舒服二字。肠道间歇性地绞痛起来,栗澄浑身汗湿,狼狈又虚弱,一只手柔弱地搭在周启明身上,哀求道,“好了吗?让我排出来吧!”
“再等等,还没到时间。”周启明的语气甚至是温柔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疯魔的,他在欣赏,他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他喜欢看栗澄蹙着眉的隐忍模样。他甚至恶劣地伸手去按压栗澄鼓起的小腹,就为了听几声痛吟。
如此反复几次,栗澄终于排清了被塞进去的秽物。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那绿莹莹的药水真的有周启明说得那般神奇,下体的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折腾了这么久,栗澄的体力已经告急,软趴趴地靠在男人身上提不起一根手指。
周启明将栗澄带着坐到放满水的浴缸里,挤了好几泵沐浴液,在栗澄身上揉搓,搓出大朵大朵的泡沫。他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无论是给栗澄喂食,灌肠还是洗澡,他都热衷于亲力亲为,这让他变态的欲望陡然间得到了满足,栗澄就像他的一个定制娃娃,他心情好了就对娃娃百般怜爱,他疯病犯了就让栗澄来承受自己的施虐欲。他甚至有了把人从凌轻寒手里抢过来的念头,把小橙子藏到他的私人岛屿里面,关起来成为自己的禁脔。不过这种想法一瞬即逝,毕竟凌轻寒是个难缠又小气的人,他仅仅是把人借过来一天,凌轻寒的脸色就黑如锅底了。
浴室里面水汽萦绕,栗澄靠在周启明的怀里,浑身泛着粉色,穴口被折腾得闭合不拢,微微张着,水流不停地涌进来,让他小腹微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充满着荒诞。
周启明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栗澄被摸得有些昏昏欲睡。周启明也不舍得停下来,绵密透软的泡沫加上栗澄细腻的皮肤,手感就像是摸在最好的锦缎上面,纵享丝滑。
直到栗澄指尖的皮肤微微发皱,男人才将人抱了起来。
周启明拿过浴巾,细致地吸干栗澄身上的水,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漏下。接着是吹头发,抹身体乳,他的动作温柔耐心,就像是把栗澄当做了三岁的小宝宝。栗澄觉得周启明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但是当被照顾的对象成了自己,他又觉得男人有些变态,专注地帮自己刷牙的样子让他不寒而栗。
栗澄被抱到了床上,男人还没真刀真枪地进来,他心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果然,男人分开了他的腿,紧跟着手指就探了进来,冰凉的触感在内壁化开,清凉透爽,栗澄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呵呵,别骚!”周启明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涂个药膏也能流水,你还真是个宝贝。”说完就撤出手指,关了灯,搂着栗澄睡下了。
栗澄有些不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顶在他臋缝间的火热硬物,但是周启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真的就是抱着人睡觉,仿佛是个正人君子。
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均匀响起,栗澄的警戒心却始终没有放下,他不相信男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但是他等了很久,也不见任何动静,迷迷瞪瞪也睡了过去。
昨晚提心吊胆睡得太迟,栗澄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他隐隐约约听到周启明在打电话,似乎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怎么还不来?傍晚就要把人还回去了!”
周启明挂了电话,回头看到栗澄醒了想要下床,他连忙喝道,“别动!”
栗澄一只脚已经下了床,闻言却也不敢再动。
周启明走过来将人抱起,走到了马桶边上,他脱了栗澄的裤子,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栗澄端了起来,温柔地说,“宝贝,尿吧!”
男人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把栗澄震慑到了,小小橙软软地垂在腿间,像是被吓到了,尿意全无。栗澄脸都烧红了,从小到大根本没有被人把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男人殷切的目光盯着自己腿间的小家伙,明明膀胱已经蓄满了,但是酝酿了半天,栗澄还是尿不出来。
“呵,橙子宝贝是要我吹口哨吗?”说完,周启明就嘘了起来。
“放我下来,你看着我尿不出来!”栗澄挣扎着想要下来,周启明却突然放开一只手去摸栗澄的阴茎,指腹磨了磨马眼,栗澄就像是触电一样,缩了缩屁股。
“啊!”栗澄害怕掉下去,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敢放手,“呜,我尿,你别摸了!”他羞臊极了,半晌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蓄了一晚上的第一泡晨尿有些长,栗澄冷不丁打了个尿颤,周启明却很高兴,颠着怀里的人抖了几下,亲了亲栗澄的耳垂,轻声道,“真乖。”
栗澄闭着眼不愿意再看周启明,男人也不计较,自得其乐地帮栗澄穿上内裤再套上一件他的衬衫。
周启明的衣服穿在栗澄身上虽然宽大,但栗澄毕竟不是女生,身高腿长,并没有下身消失的感觉,两条修长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无所适从地并在一起。栗澄弱弱道,“裤子。”
“宝贝不是已经穿了裤子了吗?”说完周启明就扯开栗澄的内裤边,拉得好远再放手,弹到栗澄的臋上,留下一道红痕。
栗澄不愿意再开口,被人抱着去了餐厅。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准备了满满一桌菜,栗澄看到这张桌子就有心理阴影,他不由往男人怀里瑟缩了一下,周启明却受用极了,依旧是抱着人,喂栗澄吃完了一顿饭。他自己并没有心思吃很多,等把栗澄喂饱,他的正餐才能开始。
“我吃不下了。”栗澄推了推男人拿着汤匙抵在自己唇边的手。
周启明点了点头,“那就该我吃了。”说完他就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从昨天进来开始,栗澄的脚就没有落过地。
栗澄知道,这一顿操是躲不了了,他只希望周启明不要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把栗澄放倒在床后,周启明的吻接踵而来,他的舌尖撩开栗澄的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栗澄只觉得男人的舌头要伸到自己的喉咙口了,似乎想通过接吻而钻进自己的喉管。他瘫软了身子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吻,大脑渐渐混沌,只觉穴道里被挤了东西进去,接着就有手指进来搅弄。
栗澄只当是润滑剂,但是渐渐地,穴道里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来,这股奇异的酥痒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渗进血肉里面,又钻入骨髓之中,手指的戳弄变成了隔靴搔痒,非常不得劲。
“呜......”栗澄绞紧双腿,把男人的手臂一并夹住,他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欲火从后穴处燃起来,须臾间便蔓延至全身,红晕从小橙子的脸上散开,连脖颈到胸口处都是一片红,乳头没有被碰到已经硬了起来,俏生生地挺在胸前,等着人来采撷。
“啊,好痒!你呜你给我涂了什么?呜呜呜,痒啊!”栗澄忍不住用手去抓自己的乳尖,挠出了几道红印子依旧瘙痒难耐,他快气哭了,又是摁又是拧又是掐,但就是没用,越抓越痒,想要人咬几口解解痒。
栗澄拱起腰,把乳头递了上去,“呜呜呜,你咬一下,太痒了!”
“哈哈,咬哪里?”
“嗯......咬乳头。”
“咬谁的乳头?”
“咬我的乳头......呜呜......咬小骚货......呜小婊子的乳头.....啊!”乳头终于被男人叼住,乳孔被舔过,更痒了,“重呜呜重一点!”周启明笑得狷狂,他发狠一样地像是要把栗澄的红豆给咬下来嚼烂了,栗澄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不觉得痛,只觉得爽。
上面的两只乳已经被照顾到了,但是下面淫水泛滥的骚逼却还无人问津,栗澄蹬起双脚,用自己湿漉漉的后穴去蹭男人腿间鼓囊囊的那团,“肏我啊,呜呜,快点,好痒!”
周启明的裤子上被蹭出一滩深色的水渍,“逼里这么多水,比女人还会出水,凌轻寒就是被这个骚洞勾去了心魂吗?”
“嗯......嗯你呜你试试啊,就,就知道呜呜呜了,快点进来,插进来呀!”栗澄浑身都痒,想要被男人狠狠蹂躏,渴望被粗暴对待,他想起做爱时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大脑先兴奋了起来,快来插他,什么都好,来肏他,把他玩坏呜呜呜!
栗澄把腿张到最大,静候男人的鸡巴。
周启明的下体又硬又胀,被栗澄这副求肏的媚态勾得不行,张弩怎么还不来!他喜欢和张弩一起玩双飞,两人性趣相投,狼狈为奸,最是爱玩双龙入洞。不等到另一个人不先动手一直以来是他俩在床上的君子协定,但是今天周启明实在被眼前的尤物勾得失去了定力。他不管了,还是先干为敬,让他先尝一尝小橙子是酸还是甜。
“别哭了,乖橙子,这就喂你吃大肉棒!”周启明扶着暴胀的阳具抵在穴口,小橙子的后穴早就湿淋淋一片,软软的,大肉棒一戳龟头就陷了进去,栗澄呜咽一声,肉棒就像个破风手一样滑了进去,里面早就湿滑一片,周启明轻而易举就捅到了底,但是他想抽出去时,小穴像是个黑洞一样,吸着他不让走。
栗澄满足的喟叹一声,周启明却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一掌拍在肥嘟嘟的肉臋上面,“别吸这么紧!松一松我才能动!”
“已经最松了呜呜......快点插我!”
“啧!”周启明不再客气,大力夯击起来,半分温柔都不留下,一顿猛插。栗澄受用极了,粗壮的阳具摩擦穴道,解了七分的麻痒,剩下三分需要男人用力点再用力点用阴茎帮他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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