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又T又C子宫内S(2/2)
下体被操得更凶了,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带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刷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秦知好像又说话了,池砚舟听不清楚,耳朵里灌满了水一般,盈盈晃晃的满是混乱的声响,半边面颊贴在门板上的姿势,让他的视线只能落在隔壁紧闭的防盗门上。
池砚舟记得,这里头住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每一回出门看到他的时候,总要乐呵呵地招呼他去家里吃饭。
迷糊的意识仿佛清醒了那么一点,又迅速被翻卷上来的情潮重新吞没,秦知又凑过来叼住池砚舟的嘴唇亲,含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的,把流出来的口水也一起吃进肚子里。
不需要去支撑身前的人的双手,在那具纤细的身躯上来回地揉蹭抚摩,有一只绕到了池砚舟的胸前,捏住了他乳头搓。
怀里的人果然抖得更加厉害了,眼泪也掉得更凶,连相互交缠的舌头间,都扩散开属于泪水的咸涩滋味。
“好可爱、老婆……老婆……”一遍遍地舔干净池砚舟颊腮上的眼泪,秦知又去亲他的下巴和肩窝,不时地擦过皮肤的舌尖滚动着痴迷的呢喃,在潮热湿闷的空气里砸出轻晃的震动。
初尝情事的少年操得一点技巧都无,每一下都是扎扎实实地撞入又拔出,直入直出的动作近乎蛮横无理——可池砚舟却切切实实地被操开了。
相互结合的四处一团糟,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被盘踞着可怖经络的阴茎捣进水滑的逼洞当中,发出湿闷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响。
楼道里的灯光长久地亮着,将这幽静夜晚的淫乱性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前。
池砚舟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情欲浸透了,湿漉漉的脸颊和眼皮都泛着红,下面被操得合都合不拢,只抽搐着往外吐水,连内里的骚肉都被干得烂红。
秦知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却根本收不住。他只感到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和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剧烈跳动的胸腔仿佛要爆炸一样,充盈着强烈兴奋与满足,那包裹住自己阴茎的媚肉的每一下抽动,都能让他炸开令大脑战栗的快感。
他的一只手来到了池砚舟的小腹上,胡乱地摸索抚蹭,像是在寻找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的事物,却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蓦地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包裹住性器的软肉痉挛地收缩着,猛然往外喷出水,勃起的肉具也又一次射了精,粘着没吐干净的白浊可怜地半垂下去。
什么……
根本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池砚舟感受着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再次在刚才的位置上按了按——引发了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抽搐。
“有的吗?”病态亢奋的声音传入耳中,池砚舟能够感受到身后的人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产生的轻微颤抖,“……子宫。”
而紧接着砸下来的两个字,更是令他本就混乱的大脑一阵晕眩,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操开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
本就夯实的奸操在激动的情绪之下愈发激烈粗暴,池砚舟的肚子都好似要被捅穿,又疼又酸,脆弱的神经被拉得细长,在潮涌一般的快感中颤动。
可那根过于凶恶的巨物,依旧在奋力地冲撞着软烂的花穴,龟头破开熟淫的媚肉,直直地刺上了内里的肉口。
有别于先前快感的刺痒一瞬间贯过全身,池砚舟哆嗦着,沉入水底的意识一瞬间上浮——但他宁可不要这份清醒。
“……找到了。”浓稠的欲望仿佛要混着低哑的嗓音,径直滴落在池砚舟的肩头。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缓缓地往外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被充血的骚肉含着吸。
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池砚舟连脊背都颤栗起来。他努力地想要往前缩腰,躲开那有着十足分量的阴茎。然而服务于主角的世界规则,显然不可能为他更改。
怒张了欲望的性器猛然肏入,以不合常理的精准,狠狠地撞上深处的肉环,又急又重地碾。
灭顶的酸麻当头砸了下来,池砚舟耳朵里嗡嗡的,整个人都被罩在水里似的,连意识和感知都开始逐渐褪去。
——然后在那生涩的肉口被破开的瞬间,自高空猛然被拽回。
池砚舟被彻底钉在了秦知的鸡巴上,发抖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拿指尖贴上去,能够描摹出分明的形状。
他大概是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腿心喷出,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像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雨。
而那根引发了这一切的狰狞巨物,还在大张的湿穴里顶操,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地贯进隐秘娇嫩的宫腔,用那烧红铁棍一般的温度,自内而外地将池砚舟燃烧。两颗饱满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挤得变形的阴唇上,发出“啪”的轻响。
同样也是新手,池砚舟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和精神都在这起伏不定的浪潮当中颠簸,在持续的摇晃当中四散分离。
给到的快感实在太多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
池砚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能够流出这么多的水。
眼泪、唾液、汗水、骚水,还有止不住地从阴茎顶端往外流的腺液,就好像他真的是由液体捏成的,哪儿哪儿都在往外漏。
他的脸被更多地转向一边,被秦知含了嘴唇深吻,舌头根部泛着酸麻,即将被嚼碎吞吃的恐惧一点点地滋生出来,攥紧了心脏,却也让扯到了极限的感官变得愈加敏锐。
池砚舟根本就不知道秦知是什么时候射精的,肚子里胀鼓鼓的,意识和神经都传来麻痹似的酥。
他又听到秦知在耳边喊他“老婆”,那根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软下去过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软烂的穴里抽送,往外带出丝缕混着精水的骚液。
泪湿的眼皮被舔了一遍又一遍,张开的嘴唇也被吮到发疼,池砚舟本以为,自己接下来还会迎接一场暴烈的性爱,秦知却把还硬着的阳具拔了出去。
“肿得好厉害……”探入池砚舟腿心的手轻抚过湿靡的阴阜,兜了一捧夹不住流出的性液,“好可怜,”秦知低声笑了一下,沙哑的嗓音里依旧含着欲望,“但是好色啊老婆……”
“……好想,再操一次。”话音未落,滚烫的鸡巴已经又一次顶进了水热的穴里,慢慢地插到了底,温吞地抽送了几下,又往外拔了出来。
丝丝缕缕的痒才刚生出来,没能得到满足,就变作了更加难耐的空虚,扯着发烫的穴道抖,却只嘬进了一点冰凉的空气,往外流出更多含不住的精水。
粗烫的肉屌并没有离开,而是自下方贴上了绵鼓的阴穴,前前后后地蹭,硕胀坚硬的龟头在前面的阴蒂上又戳又磨,不时地重重地碾开抽搐的穴口,好似要往里插入又滑开。
池砚舟感觉被吊起来一样,全身的快感都不上不下的,既无法消解,又得不到满足。
他的一只手被拉下去,包着一起按在了那根阴茎上,感受着上面经络来回的擦蹭,手心一阵阵发痒酥麻,指腹被带着按过冠头下方的沟壑、摁上顶端的小孔,带起落在耳边的粗沉喘息。
然后黏腻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随着并未停下的抽送,和身体里流出来的混乱汁液一起涂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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