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同居吧【抱着CB深入子宫/边爬楼梯边哭着挨】(2/2)
说完他便抱着李栗的头给自己的鸡巴来了个深喉,痛快地感受道娇嫩的喉咙口因为窒息而拼命紧缩时,挤压着性具、如按摩鸡巴般的感觉:“真爽,你的喉咙也应该是为了被男人操而存在。”
说着他用力往前顶着胯,恨不得把鸡巴都塞进李栗嘴里似的,噎得人痛苦地扭曲了眉头,紧缩的脸颊连着脖子赤红一片,还有青筋透过皮肤根根暴起。
“——咳咳!”
当他拔出阴茎后,李栗瘫软在地上,一只手颤抖地撑着身体,另一只借着嘴巴里不自觉流出的口水,咳得撕心裂肺。
不等李栗喘回气,他便直接把人架起脱了校裤,然后弯腰一使劲,竟直接将人抱起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在穴口附近戳刺了几下,感到足够的湿润后便直接将鸡巴尽数没入湿窄的甬道之中。
“进来了……呜……”李栗一只脚堪堪点着地面,他不得不伸手环绕住乌敬的脖子,同时生生承受着鸡巴的闯入。
“床、床在阁楼,上,”短短几个字李栗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乌敬忍了两天没见着人,此刻日思夜想的逼终于被他的鸡巴操开,让他干得叫一个使劲,公狗腰飞快地前后耸动,操得李栗只会随着那打桩似的速度连连哀叫。
“啊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地板好——啊啊——好脏,去阁楼,去……”他很快哆嗦了起来,乌敬已经知道他逼里的敏感点所在,此刻一下一下干着的,都是碾着那敏感地带用力擦过,才短短几分钟便要叫李栗高潮了。
乌敬看着李栗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赤裸而淫荡地吸着自己鸡巴,而俊气的脸蛋上挂了泪痕和口水的模样,倒是越干越情绪高昂起来,他感受道李栗逼肉里时不时的紧缩抽搐,突然玩心大起,直接抱着人屁股,竟是不依靠任何助力,直接站直身子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操。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李栗没忍住哭出声来,这个姿势将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就直接顶住了他脆弱的子宫口,还一下一下凿着,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似的。
乌敬托着李栗饱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一颠,李栗惊得哭着用力抱紧乌敬的肩颈,屁股落下时又将鸡巴吃下了一寸,同时落在乌敬的大掌上,在响亮清脆的一声“啪”后,屁股又再次被手掌拖住。
就这样边向上干着边羞辱性地打着人屁股,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臀肉与手掌心相碰撞的声音,还有夹杂着李栗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
而李栗挂在乌敬身上,坐着乌敬粗长的鸡巴,惊叫着承受那驴玩意将自己填满后的大力操弄。他早已无路可退,只能感受龟头一次又一次险些破开子宫时带来的极度快感。
“哦……呃……”原本围在乌敬腰背的双腿不知何时早已没了盘着别人的力气,只剩被操出的僵直反应,傻傻绷在半空,随着乌敬力量向上的撞击晃来晃去。
突然,李栗剧烈地颤抖起来,下巴搭在乌敬肩膀上的头颅没有力气仰起,只能盯着虚空,张嘴地发出破碎的气音。
他被完全进入了。
窥伺已久的龟头终于破开羞涩紧闭的宫口,深深凿进了温暖的子宫,随之而来的是高出千百倍也不为过的恐怖快感,灭顶电流顺着被触碰到的宫肉蹿流至四肢百骸,让人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思想、意志和存在,完全陷入追寻快感的狂乱之中。
李栗无声地在乌敬怀里抽搐扭动,屁股疯狂抖动着,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用于性爱的玩具,只能接受和传达与性快感有关的信息。
乌敬感受着肉棒被拼命挤压和被一波又一波潮液浇灌,他咬紧牙关最后冲刺了几下,再次将人抵在墙上,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抽搐的子宫之中。
李栗无法反抗,只能睁着失神的眼睛,颤抖地接受着滚烫的内射。
射完精后,乌敬抱着李栗走到楼梯处将人放下,拍了下李栗的屁股,原本就斑驳不堪的肥白臀肉上顿时又浮出一道红痕:“不是想去阁楼的床上做爱吗,自己爬上去。”
通往阁楼的楼梯是好多年前老李找木匠做的木制踏步梯,虽然梯面较宽,但照顾到楼下小房间本就不大的面积而有些陡峭。李栗晕乎乎地趴在最下面的木阶往上看阁楼的入口,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老李,可是真的好快乐。
“想什么呢?”乌敬看着宽大校服下翘起的赤裸屁股,被自己操透的肉逼还湿乎乎淌着精液呢,越看越血气上涌,没忍住又往那两团肉上呼了两巴掌,啪啪啪,清脆响亮,回荡在屋子里。
“呜呜……”李栗仰着头,也忘了自己本可以走上去的,反而就像狗一样靠着四肢艰难地开始向上移动,膝盖跪在狭小的台阶上,一层一层,眼睛找不到焦距,就呆呆望着楼梯尽头侧边的平台,那里将是他要爬去的极乐。
还没爬几层他便又哭叫着停下,原来是随着爬高而完全居高临下暴露在乌敬视线中的肉屄,翕张着诱惑乌敬的玩弄,于是他紧跟在后面,将手指塞进了那欲求不满的屄里。
“啊啊啊不要!好酸!啊啊啊啊会坏掉的——”李栗撑着肩膀的手肘一软,整个上半身磕在了台阶上,索性这木头边缘在他小时候便被老李叮嘱木工给磨光滑了,加上岁月的包浆,磕到时疼是疼了些,但不容易受伤。
他被屁股下摆脱不掉的快感折磨得涕泗横流,臀部没有规律地摇晃着想要躲避手指的玩弄,却在一次次插入和抠挖中变得像是在迎合。
乌敬睁眼说瞎话:“小骚逼被手指玩得爽吧,可你摇得再殷勤,我这也只有五根手指,代替不了老子的鸡巴疼你。”
无耻。李栗呜咽着又勉力往上爬了一个台阶。
“乖孩子,摇屁股的样子好像发骚的母狗。”第四根手指插进去了。
“啊啊啊……不是,”李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抬起抽搐着,逼里响起了晃荡的水声,乌敬顿时意识到他这是又要潮喷了,于是进出的手指更狠起来:“不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李栗挣扎着向上爬去,想要逃离这人的人格羞辱,却在乌敬极富技巧的挑逗中溃不成军。
水液开始从手指与逼口的缝隙中飞速溅出,乌敬又抽插了几下,狠狠拔出手指往那颤抖的骚屄上一扇,精准扇在了肿胀着裸露在摊开的阴唇之间的肉蒂上:“哪错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栗哭喊出声,阴道射出了透明的热流,直直喷了乌敬满脸,还有的浇在木制台阶上,洇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母狗喷得好多,以后你上楼梯,都会闻到自己骚液的味道吗?”
李栗终于学了乖,他有气无力地顺着乌敬的羞辱道:“母狗……喜欢,这种味道……”
“母狗是谁?”乌敬坏心眼地问道,还不忘抽了下红肿的臀肉催促,“快点爬,还想不想上阁楼给老子操了?”
“啊啊……”李栗挣扎着再次爬起,边攀边艰难地回答:“母狗,是……”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楼梯尽头,这里一切都很熟悉,他还记得老李以前总站在楼梯下方喊他吃饭,老李……老李生前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可他的老婆是跟别人跑的骚货,如今他的儿子也是雌伏在男人身下呻吟不止的骚货。面子,尊严,可面子值多少钱,人横死街头的时候又能保留多少尊严,被生在罗马的少爷小姐们找人按在地上扒了裤子的时候呢。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终究吐出了认命的答案。
“母狗是李栗,母狗是李栗……”他连声说了几遍,终于爬到了楼梯尽头,浑身脱力地倒在阁楼的地板上,身后是被淋湿一路的台阶。
乌敬走到他身边,俯身将他拦腰抱起,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孩子。”
两人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半夜,最后乌敬自己冲完凉又拿了毛巾帮李栗擦了下身子,躺在了李栗身边,和他一起看阁楼窗户外的月亮。
“你不困吗?”乌敬侧头看李栗乌亮亮的眼睛,这双眸子被情欲遮盖时迷蒙的样子挺漂亮,此刻专注而有神地看着夜空的样子也挺漂亮。
他倒是没去想,用漂亮来形容李栗这种原本俊气的长相会不会违和。
“李栗,你自己老是一个人住就不怕吗?”
“最开始会怕,”最开始总感觉老李的魂魄没走,这本不应该怕的。后来日子久了他也不怕了,真正思念起老李时,甚至还希望当初迷信的想法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