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爱又恨（2/2）

他不断的改变，到最后都失去了会笑会哭的权利，才发现，哪怕变成一个完美的人，她也从来不看他一眼，甚至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他几乎要看不到她的影子。

他好怕，好恨，也觉得好痛。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千夜雪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不对！！！”蘇芳用力地摇晃了千夜雪一下，力道几乎要让千夜雪骨头都碎了。

他强忍着此时再次剧烈的心痛感，用狂乱的眼睛看着千夜雪，“你说谎，为什么仅仅就对我一人，我没有做任何的错事，为什么你会如此讨厌我，千夜雪，你真的有心吗，对我就公平了吗。。。。你告诉我！”

千夜雪一愣，顿时哑然，看着他那双又怒又伤的眼睛，心里莫名。

“我。。。”她说不出来。

“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他低吼了一声。

看到蘇芳用那样摄人的神情看着她，千夜雪突然有种被至于此地的选择避开这种视线。

“我。。。对不起，请忘记我。”

“忘记？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蘇芳冷笑道。

她没有开玩笑，只有忘记，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而且她也无法像他一样，可以随时随刻的爱上一个人。

诅咒不会停止，无论是谁，她都不想伤害，更不会忘记风娃一直叮嘱她的话。

不要爱上人类，不然会走夜祗的老路，受万箭穿心之苦。

但是千夜雪却不知，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爱到她已经如痴发狂，因她而变，也因为她而改写了原本不属于他的人生。

蘇芳已经对她是，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