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那两年的离离(2/2)
轻松地拉近距离,濯有气无力地望向车内的两位美女,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提前预祝你们新年快乐,然后没了。”
位于粉色法拉利的右侧的酒德麻衣平静地看了一眼濯,丢给他一个咬过一口的苹果。
苏恩曦转过头,对濯伸出手打招呼。
“hello~我说你们两个都是神经病么,这么冷的天里都不把敞篷拉上。”
“拉上敞篷别人怎么看得到车里的人。”
“拉上敞篷别人怎么看得出这是敞篷。”
然而在濯接过苹果后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样平静的说完后,出其不意地对视一眼又互相击了个掌。
苏恩曦斜眼瞥到了这一幕,别开嘴巴嘟囔了句:“……有病。”然后驾驶粉色法拉利快速离去。
能看到红色的车尾灯亮着,越来越远。
濯没有去追粉色敞篷车,而是自顾自地继续龟速前行着。
同时,黑色的阴影笼罩下来。
车辆前顶晃动一下,传达出代表受到重击的‘抱怨’,被濯格外喜爱的银色外壳理所当然的发生形变。
有十几只站在街道屋顶上梳理羽毛的小鸟被惊飞,声源的地方底部有一双白的高跟长靴,再往上是洁白光润的腿弯与肌肤,再往上……
“再往上看的话,就把你的眼睛戳瞎。”
站在阿斯顿马丁前车盖上的酒德麻衣面无表情的说。
“我说……”
“会帮你修车。”
“什么都没有。”
酒德麻衣站在跑车的前面,微风轻轻扬起她的白色裙摆,在飘向更远方的前挡风玻璃上。双手放于裹在脖颈的红色围巾上,漆黑的眼睛在濯看不到地方望着前方。
话说就算你戳瞎我,总不能戳瞎所有人吧。可能会走光哦,如果我加速的话。话说这算是入乡随俗吗,在寒冷的冬天穿着会露出腿部的长裙——濯尽量将视线控制在道路状况上,尽管如此他也能感受到两侧路人的注视。
虽说若是能载着这样的美人本就是一件受人瞩目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行为总让濯有种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她别这么做。
能够遇到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并不是一件让濯惊讶的事情,实际上两天前零就收到了她们「要回霓虹了,圣诞节要不要一起?」这样的短信,在零告知他后,两人一起同意了这份邀请。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起过」的地点应该是濯的店里而非黑石官邸了。
圣诞节啊~~
说到圣诞节,这天更重要的反而是零和上杉绘梨衣的生日吧。最起码在濯这边是这么认为的。
“小帅哥。”
在濯思维越来越发散的时候,酒德麻衣突然说道。
“嗯,我在。”
(真是好久没听到的称呼了。)
“这个月的营收结算出来了吗。”
“没、没有。”
有点没头没尾的话题,让濯摸不清头脑。
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再怎么说也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
在他为了碎银几两忙东忙西忙得找不到头脚的时候,他们正在世界各地应对着全世界最危险的挑战吧。
从三峡水底的诺顿龙宫回收七宗罪,到世纪混血种的集合拍卖会,再到北屏的0号战尼伯龙根……等等等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们早就遥遥走在前面,在风雨缥缈或人性险恶中见识到了新的世界吧。
“想什么呢。”
“唔,没。”
濯感受到酒德麻衣回过头的目光,不过只有一瞬间,等他抬头的时候见到酒德麻衣已经收回了视线。
片响。
“帮我问问她有没有准过好我的champagne krug clos d’ambonnay。”
“呃……”
“怎么?”
“抱歉,那个……我英文不好。”
“……库克安邦内。”
“好……谢谢。”
“……”
库克安邦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总之零肯定会知道吧——这么想着的濯用车载电话尝试联系她。
电话刚刚拨打过去就被接通,就像是电话那头的人一直握着手机在等待一样。而这个时候濯再次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视线,倒是一边连接电话一边开车的濯已经没有办法再去确认了。
“零说你过去就好。”
“香槟呢?”
(原来库克安邦内是香槟的名字么?唔,一听就是很贵的名字呢,毕竟没有听闻过,又是能被这挥金如土的妞点名出来的。)
“痛!”
挂断电话的濯将零的原话转递酒德麻衣,以濯对零的了解,像这类没有正面回答,更准确的说是没有答案的回答方式,说明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不擅长,或者说不喜欢说谎和绕弯子,干脆拒绝回答。这就是零的风格呢。
相处多年的酒德麻衣大概也了解这一点,不过为什么要打我?
濯单手捂着其实不怎么痛的额头,并在控制车子不跑离的同时用眼神表达不满。
“感觉你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可我还没问。”
“哦,那你问吧。”
“为——”
“感觉你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
(可我还没问。)再次吃瘪的濯没有再次重复这句话,只能又一次用眼神表达怨念。
虽说被捉弄了,但濯其实也不感到气愤。或者说,因为这些玩闹让他感觉自己与酒德麻衣之间的两年不见而产生的疏离感变淡了一些。这是否也是对方一种温柔的体现呢?
话又说回来了,濯不记得之前认识的酒德麻衣会有这种社交手段,换言之,这或许也是她两年的成长也说不定,毕竟选择在方寸之地的濯没办法判断翱翔于天际的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