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剩下的一个圈（2/2）
从袖子中，掏出了纸人。
在瞳仁上滴上血之后，纸人由小变大，由死变‘活’。
最后，站立在我的面前。
我打开棋盘，漫无目的的拨弄着丝线。
一开始纸人还随着我的拨弄，而手舞足蹈。
可忽然间，她猛然抬头望向我。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想起先前的异像，我赶紧放下丝线。
缓步走到纸人的跟前，想要擦掉她的眼泪。
可伸出手的一瞬间，手腕被纸人一把攥住。
这个举动，让我心头一颤。
正准备反击，纸人却蠕了蠕嘴角。
“不是！”
两个没有声调的字，从纸人的口中溢出。
“你在……说话？”我小心翼翼道。
纸人望着我，缓缓转了转眼珠子。
这个动作，似乎先得很简单。
“不是他！”
纸人说到这，伸出手指蘸了蘸自己的眼泪。
那泪水落在她的指尖，变成了黑色的墨汁。
随后她僵硬着步伐走到桌子前，画了五个圈。
再当着我的面，擦倒其中四个，最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最后一个圈。
“他是！”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急了。
纸人明显比我更急，急忙重复前面那个举动。
最后留下那个圈，将我的手指按在里面。
“王爷！”
王爷？
独孤寒？
五个圈减掉四个圈，等于一个。
纸人想向我表达的是……
猛然间，我瞪大眼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