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我向你道歉（1/2）

这次和暗离见面，就和之前的完全不同了。

暗族覆灭的时候，暗离没有死，並不是因为陆野不能杀她，而是真的杀不了。

暗离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辛辛苦苦布置的一切，怎么可能最终的目的仅仅是接引暗始神降临。

她所做的一切，只会是为了自己。

所以绝对留有后手。

而现在，她的一切计划虽然艰难，但是进行到了最后。

只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

即便是暗始神，也死在一次次的围攻之中，到了现在，暗离再无任何的手段。

只剩下现在这一个单薄的灵魂。

这个灵魂，是陆野故意留下来的。

要不是陆野故意所留，刚才的那一拳，绝对会把暗离的真灵都打碎。

暗离也在看著陆野。

那种神色，怎么说呢？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在表明，太复杂了。

不过最多的，应该就是绝望。

眼神都涣散了。

今天一天，暗离真的是经歷了极致的喜和极致的悲。

喜的是她正面战胜了陆野，悲的是，陆野故意让她战胜的。

“夫君……”

陆野眼眸冰冷。

“最后了，別让我看不起你！”

暗离灵魂轻轻的一震。

所有求饶的话，都噎在自己的喉咙之中。

暗离其实是想说，夫君还能不能原谅自己这一次，因为上一世无论自己做出来多么过分的事情，陆野都会原谅自己。

但是也在陆野冰冷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暗离又被拉回了现世。

眼前的这个陆野，早就不是上一世自己的夫君了。

“陆野！成王败寇，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暗离深吸了一口气，骄傲的扬起了头。

虽然她经歷了许许多多次的失败，但是她能够达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死而无憾！

“灵魂完全碎掉也好，进入万魂幡也罢，我无怨无悔！”

陆野笑著点头。

这才对啊！

这才是暗离！

最后了，別丟份！

所以陆野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团白雾出现在他的手中。

是元始晨雾！

要慷慨赴死的暗离神色一僵。

“陆野，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要折磨我？这样折磨自己的道侣，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暗离声音猛然提高，遏制不住的恐慌。

“这可是独一无二的殊荣，你应该是感觉到骄傲！”

说的对，確实杀人不过头点地。

陆野杀楚灵，杀姜蝶，杀朱雀，杀白秋兰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折磨的心思。

因为折磨这件事，陆野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毕竟进入人皇幡之中，所有的折磨都会被温柔抚平，折磨也就失去了意义。

但是面对暗离不一样。

这八个女人之中，陆野真的是想念暗离想念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也就是他不睡觉，否则肯定是达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其他人下毒，有一部分原因是被诱导。

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原因，但是確实真真切切的存在。

你可以说她们蠢，但是不能说是陆野的生死大敌。

但是暗离却不一样了。

她一手谋划，儘管这场背叛有一定的原因是陆野埋下的雷，可是陆野对不起楚灵，对不起白秋兰，对不起月红菱等等，但是唯一没有对不起的，就是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