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样的人（2/2）

文文被吓得失声尖叫。

“哇，怪物——”

文文想逃，却被里瑟如野猫一般一跃而起，拦住了去路。

“啊，救命，杀人了——”

文文正要大喊大叫，突然寒光一闪，文文雪白的脖子被利器割破，鲜血直流。

文文睁着圆滚滚的双眼倒地而亡。

“都是你的错，是你不肯嫁给我，是你让别人羞辱我！”

里瑟跪在文文的尸体旁，喃喃低语。

而这一切被躺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的冷梦凝看得一清二楚。

里瑟敏锐的嗅觉也发现了冷梦凝的存在。

他宛如猫一般，瞬间窜到冷梦凝的跟前，像杀了文文夫妻一般杀了冷梦凝，但是这也让冷梦凝的自我防御能力开启，她银色的羽翼，形成护盾，将扑过来的里瑟弹了出去。

里瑟惊愕的看着宛如银色天使一般的冷梦凝。

“你……你是什么东西？”

冷梦凝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再是真正的人类，而眼前的小男孩，和她一样都不再是人类了吧，冷梦凝看着他，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大概里瑟也有这样的感觉，他收起了自己杀戮的本性，他看到和他差不多一样的冷梦凝，变得兴奋起来:“你和我是一样的！你和我是一样的对不对？你和我一样能够闻到福尔马林的味道？！”

“你只闻得到福尔马林的味道吗？我不但闻得到福尔马林的味道，我还闻得到血的味道，腐肉的味道，铁锈的味道，还有……人身上贪婪的邪恶味道，那里充斥着的都是这些味道……好恐怖的味道！”